《赤痕:夜之仪式》金子弹碎片获得方法分享

整理:游戏121
2023-04-30

有没什么枪战游戏,可以移动,武器齐全,一百MB左右

创建角色,智力和运气双4或者5和4,有钱滴随便都可以了,直接洗点

练级地点
1~10:不用说,彩虹岛里打蜗牛,做任务。做到9级,经验30%做有,去明珠港里接坤的任务,既然战士就选择战士之路吧~拿了500经验后就可以转职~~
10~12:继续去射手训练场最低层打蜗牛``很快就12.
12~17:魔法密林南部绿水灵洞~~
17~21:明珠港三叉路里的猪的海岸(这里通常有1~2个在练,对你没什么影响~最讨厌的是出个 铁猪 出来~,换线或者尽量避开它)
21~31:(1)去废气做组队任务,遇上老手组,挺快,而且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拿卷卷~
21~31:(2)去上海打鸡``鸭``羊``(这里最好22再去,21~22还是在

阴阳师荒碎片怎么获得 荒碎片获得方法介绍

阴阳师荒碎片获得方法:

1、通过百鬼夜行幸运砸中,获得碎片。

2、通过悬赏和消耗六星御魂奉纳获得碎片。

3、特定的式神委派任务,获得碎片。

4、逢魔之时有几率遇到鬼王,获得碎片。

5、阴阳寮互换碎片。

荒碎片互换方法

首先得有一个碗,来发布祈愿。之后按照如下方法收集。

一是用自己的小号各种做悬赏攒ssr碎片,百鬼邀请大号砸,然后交易给大号。

二是在寮里想办法和各种抽到该式神的欧皇预订碎片。

三是世界频道看到谁出该式神碎片的,马上加好友密过去问问能不能预订。

扩展资料:

增益道具

游戏中的增益道具指的是让玩家角色或结界在短时间可以获得各种增益的道具,角色增益道具如经验加成道具可以让玩家角色在一定时间内获得的经验收获翻倍。

金币加成道具可以可以让玩家角色在一定时间内获得的金币收获翻倍,结界增益道具如“结界加固·生命”可以增加阴阳寮结界的生命,增益道具可以在游戏中的商店和神社中购买,而结界的增益道具只在神社中售卖。

结界卡

结界卡主要通过结界突破获得,完成每日任务也会赠送玩家一星结界卡。

结界卡以结算奖励分类主要有:纯经验加成、金币加经验、体力加经验、勾玉加经验。结界卡同游等级设定,以星级标识,最高星级为六星,星级越高结界卡的奖励越丰厚。

同样星级同种类型的结界卡单位时间收益相同,但是可使用时间有高有低。星级越高,每小时的收益越高,结界卡的可使用时间也越长。

黄金裁决护盾碎片怎么获得 快速刷碎片方法

快速刷碎片的方法有三种:一、个人副本。个人副本中包括一个护盾副本,无宥传奇 通关护盾副本就可以领取护盾碎片了,还是比较简单的,还可以获得一些经验和其他奖励。
二、全民宝地。
全民宝地是一个全天都会开放的玩家,但是一个玩家只有30分钟的时间可以进入,宝地中的怪物就会掉落护盾
碎片,算是限时活动了,需要把握住。
三、精英炼狱。
精英炼狱里面都是精英怪物,击杀场景内精英怪就可以获得护盾材料了。
护盾碎片的获得方法就是这三种,当然有时候开启的活动也会奖励护盾碎片。

热爱生命的故事

  海伦·凯勒
  海伦·凯勒(Helen Keller 1880年6月27日-1968年6月1日),是19世纪美国盲聋哑女作家和残疾有障碍的教育家。1880年6月27日出生于亚拉巴马州北部一个小城镇——特斯开母比亚。她在19个月的时候被猩红热夺去了她的视力和听力。不久,她又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然而就在这黑暗而又寂寞的世界里,她并没有放弃,而是自强不息,并在她的导师安妮·莎利雯的努力下,海伦用顽强的毅力克服生理缺陷所造成的精神痛苦。她热爱生活并从中得到知识,学会了读书和说话,并开始和其他人沟通。而且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美国拉德克利夫学院,成为一个学识渊博的人,掌握英、法、德、拉丁、希腊五种文字的著名作家和教育家。她走遍美国和世界各地,为盲人学校募集资金,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盲人福利和教育事业。她赢得了世界各国人民的赞扬,并得到许多国家政府的嘉奖。
  海伦认为视力和听力丧失的悲剧往往发生在那些因贫困而无法给予孩子及时治疗的家庭。为了消除社会不平等引发的罪恶现象,海伦加入了美国国家社会党(Socialist Party of America)和国际产业工人协会IWW(Industrial Workers of the World),成为一名激进的社会主义者。曾著有“我是怎样成为一名社会主义者的[1]”和“我为什么要加入 IWW[2]”两篇文章解释自己的行为动机。但西方历史教科书往往褒扬海伦·凯勒早年与疾病抗争的故事,而其成年后作为一名社会主义者的事实被故意忽略了。在《老师告诉我的那些谎言-美国历史教科书犯下的错误》[3]一书中曾提到这一点。
  海伦·凯勒的主要作品有《假如给我三天光明》[4]、《我的生活》、《我的老师》等。海伦·凯勒一生一共写了14部著作。《我的生活》是她的处女作。作品一发表;立即在美国引起了轰动,被称为“世界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杰作”,出版的版本超过百余种,在世界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本书由海伦·凯勒的《我的生活》《走出黑暗》《老师》三本书以及发表在美国《大西洋月刊》上的著名散文《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编译而成,完整系统地介绍了海伦·凯勒丰富、生动、真实而伟大的一生,许多文字还是第一次与中国读者见面。《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为苏教版五年级下册第8课,也是试用本六年级下册第九课。
  20世纪,一个独特的生命个体以其勇敢的方式震撼了世界,她——海伦·凯勒,一个生活在黑暗中却又给人类带来光明的女性,一个度过了生命的88个春秋,却熬过了87年无光、无声、无语的孤绝岁月的弱女子。
  然而,正是这么一个幽闭在盲聋哑世界里的人,竟然毕业于哈佛大学德克利夫学院;并用生命的全部力量处处奔走,建起了一家家慈善机构,为残疾人造福,被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为20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
  创造这一奇迹,全靠一颗不屈不挠的心。海伦接受了生命的挑战,用爱心去拥抱世界,以惊人的毅力面对困境,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人生的光明面,最后又把慈爱的双手伸向全世界。海伦·凯勒(Helen Keller)(1880年6月27日-1968年6月1日),是美国20世纪著名的盲聋女作家和演讲者,她凭借坚强的意志考入哈佛大学的拉德克里夫学院,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完成大学教育的盲聋人,曾入选美国《时代周刊》评选的“人类十大偶像”之一,被授予“总统自由奖章”。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是海伦·凯勒的散文代表作,她以一个身残志坚的柔弱女子的视角,告诫身体健全的人们应珍惜生命,珍惜造物主赐予的一切。此外,本书中收录的《我的人生故事》是海伦·凯勒的本自传性作品,被誉为“世界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杰作”。
  海伦·凯勒自幼因病成为盲聋哑人,但她自强不息,克服巨大困难读完大学。一生写了十几部作品,同时致力于救助伤残儿童,保护妇女权益和争取种族平等的社会活动。1964年获得总统自由勋章。
  海伦·凯勒诞生在美国阿拉巴马州的塔斯比亚城。她天生聪明伶俐,出生不到六个月,便能清楚地说出「tea」(茶)等几个单字,对周围事物的感受性更是敏锐。
  刚满周岁那年,一天傍晚,母亲趁太阳西下以前,放了一盆热水为海伦·凯勒擦洗身子。可是,当母亲自浴盆把海伦·凯勒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正想拿条大毛巾替她包裹身子的时候,海伦凯勒的目光,突然被地板上摇晃不定的树影给吸引了过去。她好奇地看著,看得很入神,眼珠子动也不动一下,而且还忍不住伸长小手扑了过去,好像非得揪住它不可。
  当时,母亲虽然已经注意到海伦·凯勒的眼神,但是看在母亲的眼里,树影不过是平常又自然的现象,没什麼好大惊小怪的。所以,她万万没有想到海伦凯勒会使出这麼原劲儿往前倾,结果不小心一溜手,竟让海伦·凯勒滑倒在地,哇哇大哭个不停。母亲知道女儿受了惊吓,飞快地将海伦·凯勒搂进怀里,连哄带骗了好一阵子,海伦·凯勒才安静了下来。
  事隔不久,母亲一个人静静回想这件事情发生的经过,她发现海伦凯勒的观察力似乎特别灵敏。通常一个周岁大的婴儿,应该是懵懵懂懂的,对什麼事情都没有企图深入了解的倾向,可是海伦凯勒却别有细腻的之思,甚至於想用自己的肢体去感受变化的奇妙。当然,跟大人比起来,海伦凯勒的表现并不成熟,如果跟其他的婴孩相比,可就不能不算特殊了。
  而为人父母的,能幸运地生下一个天赋优异的小孩,当然是得意洋洋啰!每逢亲朋好友到家里做客,不谈起女儿也就罢了,一旦话题转到海伦凯勒身上,母亲心满意足的喜悦,就会自然而然地从言谈中流露了出来。
  但是这份喜悦到底能持续多久呢?当父母亲正兴高采烈畅谈海伦凯勒美好未来的当儿,海伦凯勒却莫名其妙生了一场大病,这场大病不但夺走了父母心中的希望,更使海伦凯勒变成一个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小女孩,而且她脾气更暴躁起来!
  可怜的海伦凯勒,该如何去面对一个没有光线,没有声音的世界呢?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通常教育一个五官健全的孩子,已经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了,更何况海伦凯勒又瞎又聋!也许,父母亲他们可以猜测、也可以想像海伦凯勒的心情,但是他们绝对无法体会,就如同海伦凯勒无法体会正常人的生活一样,他们真的无从体会。
  起先,父母亲采用实验的方法,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虽然他们失败过无数次,但是日子久了,也摸索出不少要领,他们除了被动地猜想海伦凯勒的比手画脚,有时也教导海伦凯勒凭藉肢体动作,表达喜怒哀乐。
  另外,海伦凯勒也学习运用触觉去感受周遭的事事物物。就这样一点一的累积,四、五年以后,大凡孩子们用眼睛、耳朵能感受的,海伦凯勒都能以触摸的方式领略。只是父母亲不是残障教育的专家,所以海伦凯勒学到的肢体语言,只有父母才看得懂,至于外人可就很难说了。
  向来关心女儿的父母亲,也一直挂心这个问题,尤其他们想到自己终有年老体衰的一天,到时候要是海伦凯勒仍然不能跟外人沟通,那海伦凯勒往后的遭遇,将是非常悲惨的。於是,在海伦凯勒七岁那年,他们从外地请来一位受过专门训练的莎利文老师。
  莎利文老师跟海伦凯勒很投缘,她们认识没有几天就相处融洽,而且海伦凯勒还从莎利文老师那里学会了认字。
  一天,老师在海伦凯勒的手心写了「水」这个字,海伦凯勒不知怎麼搞的,总是没法子记下来。老师知道海伦凯勒的困难处在哪儿,她带著海伦凯勒走到喷水池边,要海伦凯勒把小手放在喷水孔下,让清凉的泉水溅溢在海伦凯勒的手上。接著,莎利文老师又在海伦凯勒的手心,写下「水」这个字,从此海伦凯勒就牢牢记住了,再也不会搞不清楚。海伦后来回忆说:“不知怎的,语言的秘密突然被揭开了,我终于知道水就是流过我手心的一种物质。这个喝的字唤醒了我的灵魂,给我以光明、希望、快乐。
  不过,莎利文老师认为,光是懂得认字而说不出话来,仍然不方便沟通。可是,从小又聋又瞎的海伦凯勒,一来听不见别人说话的声音,二来看不见别人说话的嘴型,所以,尽管她不是不能说话的哑巴,却也没法子说话。
  为了克服这个困难,莎利文老师替海伦凯勒找了一位专家,教导她利用双手去感受别人说话时嘴型的变化,以及鼻腔吸气、吐气的不同,来学习发音。当然,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不过,海伦凯勒还是做到了。 盲人作家海伦凯勒,除了突破官能障碍学会说话,更奉献自己的一生,四处为残障人士演讲,鼓励他们肯定自己,立志做一个残而不废的人。海伦凯勒这份爱心,不但给予残障人士十足的信心,更激起各国人士正视残障福利,纷纷设立服务机构,辅助他们健康快乐的过生活。
  海伦·凯勒的散文代表作《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她以一个身残志坚的柔弱女子的视角,告诫身体健全的人们应珍惜生命,珍惜造物主赐予的一切。此外,本书中收录的《我的人生故事》是海伦·凯勒的本自传性作品,被誉为“世界文学史上无与伦比的杰作”。
  1968年,海伦89岁去世,她把所有终生致力服务残障人士的事迹,传遍全世界。她写了很多书,她的故事还拍成了电影。莎利文老师把最珍贵的爱给了她,她又把爱散播给所有不幸的人,带给他们希望。死后,因为她坚强的意志和卓越的贡献感动了全世界.并且各地人民都开展了纪念她的活动。
  海伦.凯勒,自幼因病成为盲聋哑人,但她自强不息,克服巨大的困难读完大学。一生写了十几部作品,同时致力于救助伤残儿童、保护妇女权益和争取种族平等的社会活动。1964年获总统自由勋章。她的事迹曾两次被拍成电影。

“不要向井里吐痰,也许你还会来喝井里的水。”出自...

  这句话出自《静静的顿河》第八卷第三章,原文如下:
  (是其中结婚那段中提到的一句俗语)

  第八卷 第三章

  村子里开始谈论科舍沃伊和杜妮亚什卡的事儿来啦。有一天,一个婆娘在码头上遇到杜妮亚什卡,带着露骨的嘲笑口吻问:“你们雇米哈伊尔当长工啦?他怎么就不离你们家的院子啦……”

  伊莉妮奇娜不管女儿怎么劝说,死不同意:“你还是别再求我了吧,我不能把你嫁给他!我不会为你们祝福!”直到杜妮亚什卡声称,她要到科舍沃伊家去住啦,而巨立刻动手收拾衣物的时候,伊莉妮奇娜才改了主意。

  “你清醒清醒吧!”她惊骇地喊道。“我一个人跟孩子们怎么办呀?那我们不就完了吗?”

  “妈妈,您要明白,我可不愿意成为村子里的笑柄,”杜妮亚什卡小声说,继续把自己姑娘时的衣裙从箱子里往外扔。

  伊莉妮奇娜好久无言地翁动着嘴唇,然后艰难地挪动着两腿,走到正对门摆圣像的地方。

  “唉,好吧,姑娘……”她低声地嘟哝着,拿下圣像,“既然你已经死心要嫁他,那就请上帝保佑你,去吧……”

  什妮亚什卡急忙跪在地上,伊莉妮奇娜给她祝福过,声音颤抖地说:“我那去世的母亲就是用这尊圣像为我祝福的……唉唉,如果现在你父亲看到你……你还记得他说的关于你未婚夫的话吗?上帝明白,我是多么为难啊……”接着就默默地扭过身去,走到门廊里。

  不管米什卡怎样竭力劝说未婚妻不要在教堂举行结婚仪式,但是固执的女孩子坚持己见他只好咬牙违心地同意了,心里却在咒骂世界上的一切,他准备去教堂举行结婚仪式,就像要去上断头台似的。夜里,威萨里昂神甫在空旷的教堂里悄悄地给他们举行了婚礼仪式。仪式完毕后,他向新婚夫妇道贺,用教训的日吻说:“年轻的苏维埃同志,世事常常难以预料:去年您亲手烧掉我的房子,就是说把它火葬啦,可是今天我又来给您主持婚礼仪式……俗话说得好,不要往井里吐痰,也许你还会来喝井里的水。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从心里高兴,因为您终于醒悟,找到了来基督教堂里的路。”

  这使米什卡再也忍耐不住了。在教堂里他本来一直默不作声,对自己竟这样意志薄弱感到非常羞愧,在痛恨自己,但是这时他怒冲冲地斜眼瞅了瞅不忘旧怨的神甫,为了不叫杜妮亚什卡听见,低声骂:“可惜,你那时候从村子里逃走啦,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这个长毛鬼跟房子一起儿烧成灰啦!你明白吗,啊?”

  神甫完全没有料到,简直呆若木鸡,站在那里直眨巴眼,瞪着米什卡,可是米什卡扯了扯自己年轻妻子的衣袖,厉声说:“走吧!”于是响亮地踏着士兵靴子,朝教堂门口走去。

  在这次一点也不热闹的婚礼宴席上,既没有喝烧酒,也没有扯开嗓子唱歌。婚礼时当傧相的普罗霍尔。济科夫,第二天啐着吐沫,向阿克西妮亚诉了半天苦:“唉,姑奶奶,这算是什么婚礼呀!米哈伊尔在教堂里把神甫臭骂了一顿,老头子的嘴都气歪啦!晚上的婚礼宴席,你知道,桌上摆的是什么:只有烤的鸡和酸牛奶……真见鬼,你哪管有一滴烧酒也好呀!要是葛利高里。潘苔莱维奇看见他的小妹妹是这样出嫁的……他准会抱头痛哭一场!不,姑奶奶,算啦!我今后再也不想去参加这种新式婚礼啦。我情愿去看狗咬架,也比这种婚礼热闹一点儿,公狗咬架总要互相咬啊,热闹得很哩,可是这种婚礼既不喝酒,又不打架,真是见他妈的鬼!

  你爱信不信,参加了这次婚礼以后,我简直伤心透啦。一夜都没有睡觉,躺在那儿搔痒痒,你看吧,就像在我的衬衣里放了一把跳蚤……“

  自从科舍沃伊人赘麦列霍夫家的那天起,整个的家业就焕然一新:没用多久,他就修好了围墙,把草原上割的于草运到场院上,堆了起来,草垛堆得整齐好看;他在准备收打麦于,把割麦机上的平台和翼片重新装过,仔细地清扫了打谷场,修理好了旧的扬谷风车,缝补了马套,因为他暗自总在想拿一对牛去换一匹马,而且屡次对杜妮亚什卡说:“咱们应该养匹马。赶这样的牛车简直是桩苦差事。”有一天,他偶然在储藏室里发现了一小桶白粉和一包靛青,就立刻决定把旧得变成灰色的百叶窗油漆一番。麦列霍夫的家宅用耀眼的浅蓝色窗户看着世界,一下子变得年轻了……

  米什卡原来是个非常勤勉的当家人。他虽然病魔缠身,但是还是不停地干活。

  不论干什么活,杜妮亚什卡都帮着他做。

  婚后不久,杜妮亚什卡就明显地变得更加漂亮了,肩膀和臀部都好像长宽了。

  眼神、走路的姿势,甚至理头发的姿势上都有了新的神韵。从前她那种举止生硬和孩子气的粗扩、好动习性消失了。她总是面带微笑,脉脉含情地看着丈夫,四周的一切都视而不见。青春的幸福总是不暇他顾的……

  可是伊莉妮奇娜却越来越感到孤独,一天比一天厉害、一天比一天刺心,在这个几乎生活了一辈子的家里,她现在变成了多余的人了。杜妮亚什卡和丈夫就像在空地上营建他们的新窝似的那样干活儿。他们在家务上要做些什么,从不跟她商量,也不征求她的同意。他们好像也找不到一句亲切的话对老太婆说。只有坐下吃饭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交谈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饭后,伊莉妮奇娜又孤单单的一个人去想自己的伤心事。女儿的幸福并未使她心欢,家里住上一个外人使她很不舒服——她对女婿跟先前一样,感到非常陌生。生活本身也在折磨她。一年的工夫,她失去了这么多的亲人,她被痛苦折磨得腰也弯了,人也老了,十分可怜。她忍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可以说是太多了。她已经无力抗拒灾难的袭击,满心怀着迷信的预感,觉得死神已经这么接连不断地光临到她们家,一定还要到麦列霍夫家这座老房子里来几趟。伊莉妮奇娜对杜妮亚什卡的婚事妥协后,只盼望着一件事:等着葛利高里回家来,把孩于交给他,然后就永远闭上眼睛。她受了一辈子的痛苦。折磨,已经赢得了这种休息的权利。

  夏天漫漫的长日真是难熬。炎热的太阳当空照。但是灼人的阳光已经不能使伊莉妮奇娜感到温暖。她一动不动地在台阶上的太阳地里一坐就很久,对周围的一切都漠然视之。这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勤勉而有心计的内当家了。她什么也不想干了。

  现在她觉得这一切都毫无意义,没有用处,而且一钱不值,她再也没有力量,像以前那样操劳了。她常常打量着自己那两只操劳了多年的、疙疙瘩瘩的老手,心里说:“我这双老手已经做够了活儿啦……该安息啦。我已经活到这把年纪,够啦……

  只盼能看到葛利申卡回来……“

  只有一回,从前那种乐观愉快的心情又回到伊莉妮奇娜身上,但是非常短暂。

  普罗霍尔从镇上回来,顺路到他们家来了,还离得老远就喊叫:“快请客吧,伊莉妮奇娜大婶儿!我带回来一封你儿子的信!”

  老太婆刷地一下子脸都白了。在她心目中信总是跟什么新的灾难联系在一起。

  但是当普罗霍尔念完那封短信,信上有一半是向亲人问候的话,只在信未写道,他,葛利高里,尽量想法在夏末秋初回家来看看,——伊莉妮奇娜竞高兴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珍珠般的泪珠,从她那棕色的脸L 和两颊深深的皱纹上滚滚而下。她低下头,用上衣袖子和粗糙的手巴掌擦着眼泪,但是泪珠还是纷纷顺着脸滚下来,滴到围裙上,把围裙湿得斑斑点点,好像下了一阵温暖的急雨。普罗霍尔倒也并不是不喜欢,——但是他简直看不得女人哭鼻子抹泪,因此皱着眉头,露出不能掩饰的惋惜神情,说:“大婶于,你又哭起来啦!你们老娘儿们的眼泪可真多……应该高兴嘛,怎么能哭呢、好,我走啦,再见!看到你这样于,我实在无法高兴。”

  伊莉妮奇娜一下子就不哭了,拦住了他。

  “你给我带来这样的好消息,我的亲爱的好人……我怎么会让你……等等,我请你喝一杯……”她断断续续地嘟哝着,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藏了好久的烧酒。

  普罗霍尔坐下来,把胡子往两边分了分。

  “你也和我一起儿喝一杯,高兴高兴,好吗?”他问。但是立刻又担心地想:“又是鬼叫我说这些话,要是瓶子里的烧酒只有一丁点儿,她还要喝一份……”

  伊莉妮奇娜不肯喝酒。她小心翼翼地把信卷起来,放在神龛后面去,但是,想了想,改变了主意,又拿了出来,在手里放了一会儿,便塞到怀里,使劲把信按在心口上。

  杜妮亚什卡从地里回来,把信看了半天,然后笑了笑,叹口气说:“唉,他能早点儿回来多好啊!不然,妈妈,您简直想他想得会变模样的。”

  伊莉妮奇娜有点儿嫉妒地从杜妮亚什卡手里把信抢过来,又藏到怀里,笑着,用眯缝起来的、闪闪发光的眼睛望着女儿说:“我已经变成了连狗见了都不叫的人啦,可是不论变成什么样子,小儿子却想起了母亲!他写得多好啊!还称我的父名——伊莉妮奇娜呢……他信上写着:我向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孩子们深致问候,连你也没有忘掉呀……哼,你笑什么?你是个傻瓜,杜妮亚什卡,真正的傻瓜!”

  “妈妈,我怎么连笑笑都不行啦!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上菜园子里去,我去刨几个土豆。”

  “明天我去刨吧,您就在家里待着吧。要不您总在唠叨身上不舒服,可是这会马上又要去于活儿啦。”

  “不,我要去……我心里高兴,我想一个人单独待一会儿,”伊莉妮奇娜坦白地说,像年轻人似的迅速披上头巾。

  去菜园的路上,她顺便走进阿克西妮亚家去,出于礼貌,开头先说了些别的事情,然后就掏出了信。

  “我们家的人写信回来啦,叫母亲宽心,还答应回来看望哪。好街坊,你念念吧。我也可以再听一遍。”

  从这儿开始,阿克西妮亚就得不断儿地念这封信了。伊莉妮奇娜每缝晚上到她家来的时候,就把仔细包在手绢里的黄信封拿出来,叹着气请求说:“你念念吧,阿辛尤什卡,这些日于我的心里总是那么难过,做梦还梦见他小孩子的时候,好像还在上学时的样子……”

  时间一久,用化学铅笔写的字母渐渐模糊起来,很多字完全认不出来了,但是对阿克西妮亚来说,这并不困难:这封信她已经不知道读了多少遍了,早就背熟啦。

  就是到后来,那张薄薄的信纸已经变成了碎片,阿克西妮亚也能不打磕巴地把信背到最后一行。

  过了两个星期,伊莉妮奇娜觉得身体不大好。杜妮亚什卡正在忙着收打麦子,伊莉妮奇娜也不愿意叫她不去干活儿,但是自己已经不能做饭了。

  “我今天起不了床啦。你自个儿好歹张罗吧,”她请求女儿说。

  “您哪儿不舒服啊,妈妈?”

  伊莉妮奇娜摩挲着自己旧上衣上的皱褶,眼睛也没抬,回答说:“浑身都疼…

  …好像五脏六腑全都打坏啦。从前,年轻的时候,你那去世的父亲一发脾气就动手打我……他那拳头像铁的一样……常打得我死人似的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我觉得现在正是那样:全身都疼,就像被打伤了一样……“

  “是不是叫米哈伊尔去请个大夫呀?”

  “请大夫干什么,不用治,我自己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伊莉妮奇娜真的好起来了,在院子里走走,但是傍晚又躺下了。她的脸略微有点儿肿,眼睛下面出现了肿囊。夜间,多次用手撑着,从垫得高高的枕头上抬起头来,她呼吸急促——憋得喘不过气来。后来呼吸困难的情况有所好转。她可以安静地仰面躺着了,甚至可以下床。在一种安静的,仿佛是与世隔绝和静止状态中度过了几天。她总想一个人单独待着,当阿克西妮亚来看望她的时候,她简单地回答问话,阿克西妮亚走了,她轻松地叹了口气。她高兴的是:孩子们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院子里玩,杜妮亚什卡也很少进来问东问西地麻烦她。她已经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安慰了。那种时刻已经到了,她非常需要单独一人来回忆一下自己一生中的许多往事。她半闭上眼睛,几个钟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用那肿胀的手指摩娑着衣服的皱褶,这时,她整个的一生全都从她眼前映过。

  使她惊讶的是,这一生竞是这么短促和贫乏,而且竟有那么多令人伤心和痛苦的事情,简直不愿去回忆了、不用道为什么她在回忆和思索时,想得最多的总是葛利高里,也许是因为从战争一开始,这些年来,她一直担心他的命运,而且现在使她与生活相联系着的也只因为有他的缘故,或者是因为对大儿子和丈夫的思念已经减弱,已经被时间抹掉,不过她对死去的人很少忆及,她觉得他们,那些死去的人都仿佛隐身在一片灰色的烟雾中。她很不情愿地想起了青年时代启己的婚后生活。

  所有这一切都毫无意义,而且已经是那么遥远,既不能给她带来喜悦,也不会使她感到安慰。她在回忆过去,想起最近这几年的时候,觉得自己依然是个严以律己和纯洁的人。可是‘小儿子“在她的记忆中却总是那么清晰,几乎是可以用手摸到。

  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她立刻就会听到自己加快了的心跳声。然后又感到气闷得厉害,她的脸色变青,于是她就神志不清地躺上半天,但是等呼吸情况一好转,就又思念起他来。她怎么能忘记自己的最后的一个儿子……

  有一天,伊莉妮奇娜躺在内室。窗外闪耀着中午的阳光。南方天边耀眼的蔚蓝晴空中,被风卷起的、直立的白云在庄严地飘动。只有单调的、催人人睡的蝈蝈叫声划破了沉闷的寂静。室外紧靠窗下,有些半枯萎的胭脂菜,中间夹杂着些野燕麦和冰草还没有被太阳晒死,倒伏在墙基上,蝈蝈就在这些草丛里找到了安乐窝,不停地唱着歌。伊莉妮奇娜倾听着蝈蝈不息的鸣声,闻到阵阵飘进内室来的、太阳蒸晒过的青草气味,眼前有一刹那,像在梦中一样,出现了一片太阳蒸晒着的八月的草原、金黄色的麦茬和笼罩着灰色轻雾的灼热的蓝天……

  她清晰地看到在苦艾地上牧放的牛群,一辆搭着篷子的牛车,听见了蝈蝈颤抖的鸣声,闻到苦艾的甜蜜的苦味儿……也看到了自己……身材高大、年轻、美丽…

  …她正急急忙忙地走向停车的地方。麦茬子在她脚下沙沙响着,扎疼了她光着的小腿肚子,热风吹干了脊背上的汗湿的、掖到裙子里的衬衣,火燎似的吹着她的脖子、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因为血在往上涌,耳朵里嗡嗡地响着、她弯起一只胳膊,托着沉重的、鼓胀的、充满奶汁的乳房,一听见孩子的出不来气似的哭声,就加快了脚步,一面走,一面解开衬衣的领扣。

  当她从挂在车上的摇篮里,把脸色黝黑的小葛利沙特卡抱出来的时候,她那被风吹干的嘴唇在颤抖、微笑一她用牙齿叼着被汗浸湿的贴身十字架带子,急忙把奶头塞给他,从咬紧的牙缝里嘟味说:“”我的亲爱的小儿子!小宝贝!妈妈把你饿坏啦……“而葛利沙特卡还是那样委屈地哭啼不止,咂着奶汁,用小牙齿咬得奶头生疼。葛利沙特卡年轻的、黑胡子的父亲正站在旁边磨镰刀。从垂下的睫毛下面她看见了他的笑容和笑眯眯的眼睛的蓝眼珠。。,…她热得喘不过气来,汗珠从额角上流下来,弄得脸颊痒酥酥的,眼前的景物变得昏暗了,逐渐昏暗下去了……

  她苏醒过来,用手在泪湿的脸上抹了抹,后来被强烈的气闷折腾得非常痛苦,时而陷人昏迷状态,就这样躺了很久。

  人夜以后,等杜妮亚什卡和丈夫睡着了,她使出最后的一点儿力气,下了床,走到院于里去。很晚还在寻找失群的母牛的阿克西妮亚往家里走的时候,看见伊莉妮奇娜正摇摇晃晃、慢慢地迈着脚步,往场院上走去。“她病得那样,为什么还要到那儿去呀?”阿克西妮亚觉得奇怪,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和麦列霍夫家的场院搭界的篱笆边去。朝场院看了看。圆月当空。从草原上吹来阵阵微风。草垛浓重的阴影投在石磙子轧平的、光滑的打谷场上。伊莉妮奇娜双手扶着篱笆站在那里,遥望着草原,遥望闪烁着割草的人们燃起的、像遥远的。高不可攀的星星一样的火堆的地方。阿克西妮亚清楚地看到了伊莉妮奇娜被蓝色的月光映照着的肿脸和从老人系的黑头巾下露出来的白发。

  伊莉妮奇娜朝着腰陇的蓝色草原看了半天,然后低声、仿佛葛利高里就站在她身旁似的叫道:“葛利申卡!我的亲爱的!”她停了一会儿,然后已经换了另外一种低沉、暗哑的声调喊:“我的心肝!

  阿克西妮亚全身颤抖了一下,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和恐怖中,她急忙离开篱笆,往屋里走去。

  这一夜,伊莉妮奇娜明白,自己很快就要死了,死神已经来到她的床头。黎明时分,她从箱子里拿出葛利高里的一件衬衣,叠好了,放到枕头底下;把咽气后人们要给自己穿的寿衣也准备好了。

  清晨,杜妮亚什卡跟往常一样来看望母亲。伊莉妮奇娜从枕头底下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葛利高里的衬衣,默默地把它递给杜妮亚什卡。

  “这是干什么?”杜妮亚什卡惊愕地问。

  “这是葛利沙的衬衣……给你丈夫吧,叫他穿吧,他身上那件旧衬衣大概已经被汗沤糟啦……”伊莉妮奇娜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杜妮亚什卡看见放在箱子上的母亲的黑裙于、衬衣和布面的靴子,——这一切都是给死人穿的,送他们去天堂的远路时给他们穿的,——她一看到这些东西,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好妈妈,您为什么要预备寿衣呀?看在基督面上,快收起来吧!上帝保佑,您现在去想死的事情未免太早啦。”

  “不,已经到时候啦……”伊莉妮奇娜低声说。“该轮到我啦……葛利什卡回来以前,你要好好照料孩子……看来,我是等不到他啦……我等不到啦!

  伊莉妮奇娜为了不叫杜妮亚什卡看到她的眼泪,便把脸扭过去朝着墙,用手绢捂上。

  三天以后,她死了。伊莉妮奇娜的同龄人给她洗过身子,穿上寿衣,停放在内室的桌子上。傍晚,阿克西妮亚来和死者告别。她在这位死去的小老太太的变得漂亮、严厉的脸上,几乎难于认出从前那位骄傲、勇敢的伊莉妮奇娜的面貌。阿克西妮亚用嘴唇去亲吻死人蜡黄。冰凉的额角,看见一络她熟悉的、从白头巾里扎煞出来的、倔强的白头发和简直像青年人一样的小圆耳轮。

  征得社妮亚什卡的同意,阿克西妮亚把孩子们领到自己家里。她伺候孩子们吃了饭——他们被家里又死了一位亲人吓呆了,都不爱说话儿——让他们跟自己一块儿睡。一边搂着一个她心爱的人的安静下来的孩子,她体验到一种奇怪的感情。她小声地给他们讲起童年时听到的故事,想逗他们高兴高兴,使他们不去想死去的奶奶。她悄悄地拖着长腔把可怜的孤儿万纽什卡的故事讲到末尾:天鹅呀,天鹅,快拿雪白的翅膀,把我带上,把我带回亲爱的故乡……

  没等她把故事说完,已经听到孩子们的匀称的呼吸声了。米沙特卡躺在边上,把脸紧贴在她的肩膀上。阿克西妮亚小心地动了动肩膀,扶正了他的仰面躺着的脑袋,心里突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残酷的刀搅似的悲痛,使她的喉咙抽搐不止。她哭了起来,哭得哀怨、酸辛,浑身直哆嗦,但是她甚至连眼泪都不能擦,因为葛利高里的两个孩子睡在她臂上,她不愿意惊醒他们。

  再顺便说说《静静的顿河》这本书吧!

  《静静的顿河》(俄文:Тихий Дон)是苏联著名作家肖洛霍夫的一部力作。此书共分为四部,从1926年开始直至1940年,共用了14年的时间才创作完成。肖洛霍夫这部处女作一经问世,立刻受到国内外的瞩目,被人称作“令人惊奇的佳作”,“苏联文学还没有遇到同它相比的小说”。此书于1941年获斯大林奖金,1965年肖洛霍夫因此书获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第一位获此殊荣的苏联作家。

  其故事情节为:
  散布在顿河沿岸的鞑靼部落里,有一位名叫葛利高里·麦列霍夫的年轻人,爱上了邻居阿斯塔霍夫的妻子阿克西妮娅,他俩的狂恋很快地传遍整个部落。其父为了遏止这种行为,便替他娶了一位富农之女娜塔莉亚为妻,而贤淑的娜塔莉亚,也受到全家人的喜爱。但是,葛利高里已完全沉迷于阿克西妮娅的热情,他无法满足于娜塔莉亚,而重回到畸恋中。其父在盛怒中与儿子起了冲突,葛利高里便不顾一切偕阿克西妮娅私奔。他暂时在李斯特尼斯基将军的府里工作。娜塔莉亚在失望之余企图自杀,但未成功。不久,葛利高里即被征召入伍。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当他在前线出生入死时,在后方的阿克西妮娅却在少主人的诱惑下,开始与他陷入缠绵的热恋之中。受伤返乡、得知此事的葛利高里,在愤怒之余便回到顿河岸的父亲家里。当他获得十字勋章, 又重回战场时, 娜塔莉亚已生下一对孪生姊妹。后来,俄国发生大革命,哥萨克们都离开部队,回到自己的家乡,只有葛利高里却加入红军,担任连长, 与白军作战, 但又再度受伤返回乡下。内战风暴逐渐逼近顿河沿岸,哥萨克认为红军和革命动摇了自己的利益,于是在白匪的蛊惑下反叛,葛利高里加入叛军。自此起,顿河即陷入持续展开的血腥战斗中,葛利高里的命运也象被顿河的强风吹拂般,无法安定下来。战后,在倾废的村庄中,他与阿克西妮娅重逢,两人也再度绸缪在一起。不久,他以叛军师长的身分,率军与红军对抗。此时已怀身孕的娜塔莉亚得知丈夫的心又回到阿克西妮娅身上时,企图堕胎,却失败而死亡。后来,红军的势力如排山倒海般很快地控制了整条顿河,身为叛军的葛利高里只好带着阿克西妮娅,混在逃难的人群里逃亡,但逃至海边的时候,他决定为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还债(他内心同情红军和革命,但在战斗中杀死了不少红军战士)最后,当葛利高里由红军退伍,回到在逃难途中因患伤寒而返回鞑靼村的阿克西妮娅身边时,却因他以前曾有反革命行为,而传出要逮捕他的风声,至此,他不得不逃亡加入匪徒组织,再度与红军对抗。可是此时的匪徒们已军纪散漫,在无可忍受之余,他决定带阿克西妮娅离开,寻找属于两人的新天地。他俩想趁着暗夜,骑马逃走,不料被红军发现,阿克西妮娅被子弹击中,失去生命。此时的葛利高里也丧失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辗转流落各地,最后,终于身心疲惫地回到顿河岸的家。父母、兄嫂、妻女,均已去世,他唯一拥有的就是年幼的儿子——米夏洛而已。

  的确是一部蛮不错的小说,有机会的话应该多看几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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